远观访谈录——如何处理诗歌与生活

来源:贵州网  发布时间:2023-03-30 10:52

  主办:远观文艺轩/远观访谈录/WE 策划/远观(作家、诗人、远观访谈录主持)

  时间:癸卯润二月

  协办:第三条道路/大诗刊/文学宝库/曹谁元宇宙/贵州网等其他网媒

  邀请参与嘉宾:

  曹谁(著名诗人、小说家、剧作家、翻译家、《世界诗歌》副主编)

  杨然(著名诗人、《芙蓉锦江》诗刊主编)

  十品(著名诗人)

  凸凹(著名诗人,小说家、编剧)

  彭书锦(青年作家、诗人 )

  庞清明(著名诗人、东莞日报大岭山副刊编辑)

  (排序以接稿顺序为准)

  本期话题前言:

  你是如何处理诗歌与生活的?谈到这个话题,是想了解诗人们如何把诗歌与生活联系起来的。每个诗人都有自己的艺术品味,有个体的生活表达。有小天地的柴米油盐。我们邀请了这几位著名诗人,也许从他们的视觉中,更能体会到诗歌与生活的艺术。我最近在读苏东坡,想起苏东坡的诗意和生活,就想到了邀请几位当下诗人来描述下诗歌和生活之间的那点趣事。我突然想,天南地北的诗人们,可能各有诗意,各有抒怀。(远观)

 

  曹谁:诗人也是人,所以我认为诗人就是要正常生活、正常写作,假如一个诗人是富翁,那他就可以想怎么生活怎么生活,可惜大部分诗人都不是,而当今单靠诗歌稿费很难养活一个诗人,这时就需要从事一种自己喜欢的工作,小说家或其他文化工作是一种不错的选择,在社会中体味人生百态,这样才能写出有血有肉的作品,才能有各种各样风格的作品,我也不赞同把诗人像宫廷诗人那样豢养起来,这样无法写出真正的作品。我认为只存在诗人的生活状态,不存在所谓理想状态,诗人就应该保持写作的初心,不管干什么,自在生活,自由写作。

  杨然:诗歌于我而言,是精神生活的一部分。物质支撑着肉体,精神决定着一切。人生在世,酒足饭饱可以行尸走肉,与诗为伴更能够使自己的精神世界丰富多彩。作为生存的必备与基本条件,最重要的,是在这个社会上,首先要找到自己的饭碗。有了它,再说写诗的事情。只要有一口饭吃,写诗,便可以充实其他方面的生活内涵。说穿了,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。为这个,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。我选择诗歌,它富丽了我的生活。

  十品:在我的生活中很早就种下了诗歌的种子。那是大约在我几岁的时候,读到那些泛黄的旧书,因为其中有几首印着繁体字的唐诗,学着背,会了就向人显摆。后来发现别人并不如你这般有兴趣,于是就辛辛然地失望了。走上工作岗位后我的诗歌写作基本上都是夜晚完成的,二十二点以后妻儿已经入眠,而我的诗歌灵感却是最活跃的时候,一口气写上几百行也是常有的,当然也出现过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的尴尬。但夜晚写作从此成为我生活中的诗歌习惯,也是我写作高峰的阶段。这一眨眼就三十年了,习惯与我的整体生活交织为一体,难以剥离开来。现在,离开岗位的我生活方向和目标非常明确,一是写作,二是锻炼。写作以诗歌为主,间或诗评、小说和其他文学方式。锻炼则以单车骑行为主,间或徒步、跳操之类的有氧运动。锻炼是为了更好的写作,写作亦会让锻炼更有乐趣。写作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,而我的写作主要内容就是诗歌。

  凸凹:我的诗歌本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,不存在怎样处理二者的关系问题,我只要生活着,也就诗歌着。人离开生活会死,离开诗歌不会,但对我来说,离开诗歌就意味行尸走肉了。这有点像男人离不开女人一样。

  彭书锦:诗歌与生活的关系的背后就是艺术与人生的关系。就生活来看,诗歌将有限的现实人生拓宽成无限的精神世界,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。 就诗歌来谈,诗歌要回馈生活、指导人生、表征时代。任何语言,必须要具有某种现实意义或是时代意义,否则就是无意义的交流。诗歌的创作基于现实,也离不开现实。因此,我们要把艺术引进人生,将人生纳入艺术当中,达到人生与艺术的相统一。真正做到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。

  庞清明:生活是我面临的事工,枯燥、单调,却也明了,我隐于市,追求大道至简。生活在我这里不构成问题或胁迫,我只要顺着时间的脉络,就能抵达生活的内核,不如意的生活顶多构成伤害的假象,一首诗歌就能抚平。通俗地说,生活就是饭碗,却与诗歌暗通款曲。

  诗歌是我承担的宿命,一道寤寐思谋的问题,诗歌与生活形成互掐、互证、互补关系,我说我在生活,也代表我在诗歌。诗歌对我构成的挑战无时无刻不在,诗歌甚至将我与梦捆绑在一起抽打,生活之茧以蝶变之姿让我逍遥游,诗歌构成了生活的扩容和提速,诗歌仿佛一把竖琴,把生活活生生拉出。我在故我生活,我生活故我写诗。所以,生活与诗歌,没有什么值得处理,两者本身就是。

  远观:如上的观点中,或者洒脱自由,或者让诗歌成为美化生活的一个元素,或者生活与诗合为一体。总而言之,大家不觉得诗歌枯燥,它一定是诗人生活的一部分。热爱,温馨,自然,有趣味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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